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骆安歌白我两眼:“你忘记了,你抢了她的未婚夫。”
他这么一提我想起这件事来,指着他:“骆安歌,你本来就是我的好不好?”
骆安歌踢了踢汤川秀:“书房说话。”
阿穆很有眼力见,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您二位去吧,我来陪姑娘玩游戏。”
我心无旁骛,杀得阿穆落花流水丢盔弃甲直喊饶命。
也不知道那两个大男人商量什么,一进书房就是两个多小时,我饿得前胸贴后背,他们还没有下来。
我只好上去,故意贴在书房门上听他们讲什么。
可惜那书房隔音效果太好,我什么也听不见,反而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拉开,然后我就华丽丽滴摔了个狗吃屎。
骆安歌赶忙把我拉起来,查看我有没有摔到哪里。
书房里铺了厚厚的地毯,根本没摔着我,但是我打蛇随棍上,问:“商量出什么结果了?”
我以为他们不会告诉我,背着我躲在书房商量两个多小时,这明显就是要瞒着我干坏事的节奏。
谁知道骆安歌帮我顺了顺头发,说:“我们商量了一下,这件事得由汤川秀出面,我坐镇指挥,你就负责看好戏。”
看我有点不明白,汤川秀继续解释:“我是新面孔,他们都不认识我,我出面解决比较好。而且,勿忧,我们的关系必须先保密。”
我笑起来:“在咖啡厅的时候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叫我妹妹,还怎么保密?”
他笑起来:“你放心,那些人就算知道什么,也会装作不知道。”
我兴趣缺缺:“我不管,反正全交给你们。我饿了,你们下去陪我吃饭。”
到了餐桌边我问汤川秀:“你是我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给我夹菜:“勿忧,现在我还没办法跟你解释。等我处理了一些事情之后,再告诉你,好不好?”
我点点头,这种感觉很奇怪。有那么几个瞬间我就觉得他跟我有血缘关系,有那么几个瞬间我又觉得他就是骗我的,我怎么可能会有他这么一个哥哥呢?
不过不管怎样,他帮了我,我应该感谢他。
可是问题实在太多:“前段时间有人在网上攻击我,有境外的号码帮我,是你吗?”
他摇头:“是芒康。”
骆安歌微微变了脸,我白他两眼,又问汤川秀:“你找了我很多年吗?”
他点头:“是,很多年。”
我又问:“你跟芒康是一伙的吗?”
他摇头:“他是他,我是我。但是他是我弟弟,他做了那样的事,我也有责任。”
骆安歌不阴不阳冒出来一句:“既然知道自己有责任,当初怎么不管教好自己的弟弟,让他出来祸害人间。”
汤川秀丝毫不以为意,也是不阴不阳丢出来一句:“你可别忘了,勿忧跟芒康青梅竹马,你是后来者。”
骆安歌握紧筷子:“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你到底是何方神圣,还有待商榷,我可没承认你是我老婆的哥哥。”
我默默地端着碗走到沙发边,把战场留给那两个男人。
过了两天就是研究生面试,我拒绝了骆安歌送我,而是自己开车前往。
我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会被狗仔围堵,前两天网上有人说我没资格读研究生,倡议广大市民抵制我看见我就用臭鸡蛋烂番茄打我。
从进校园到面试结束出来,都没有遇到什么狗仔之类的,我一想就明白过来,骆安歌没有坚持送我来,一定是事先打点好了。
我突然很好奇,这两个男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娱乐新闻上元笙箫频繁参加各种活动出席各种颁奖礼,她还是那样温婉的笑,还是那样的魔鬼身材,还是那样的光芒万丈。
前段时间还有雷之仪跟她竞争一下,什么“绝代双娇”什么“霹雳娇娃”之类的,搞得连续几个月霸占头条的都是她们两个。
现在雷之仪陨落了,元笙箫风头正经,简直到了独孤求败的地步。
其实她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收拾了雷之仪,哪里轮得到她元笙箫这么风光。
再一想,哎,偌大一个娱乐圈,就她一枝独秀,好像有点无趣。
我立马给周帆打电话,他听完我的要求,有点不高兴:“勿忧,你这是要逼死我?”
我气哼哼的:“那你看着我死好了。”
他有点想劝我得饶人处且饶人,却又知道劝了也是于事无补,索性开门见山:“干完这一票你就得收手,我怕你出事。”
我满口保证:“好的,周帆哥哥,我发誓。”
其实谁都知道,混娱乐圈的女明星最在意的是什么,不是负面新闻,不是没有演技,不是被潜规则,她们最在意的就是那张脸。
我记得有一次骆安歌跟我讲过:如何毁灭一个人,不是杀了他,不是囚禁他,而是当面毁掉他最在意的东西。
想当初,她们不就是这么做的吗,当面毁掉我最在意的人。
所以,我也要当一回睚眦必报的人。
过了两天,娱乐圈就沸腾起来,先是元笙箫被人泼了类似于硫酸的东西,好在没有毁容。接着是元笙箫从雷之仪手里抢来的代言因为不可控因素被迫中断。再接着是元笙箫拍摄骑马的戏份,那训练有素的马儿突然失控,疯了一般向前冲去,元笙箫受了重伤。
而据现场工作人员爆料,事发前雷之仪曾经到过马场。
我看着那些与我无关的热闹,突然心烦意乱,问一直在我身边玩电脑的汤川秀:“我带你去换个发型?”
他很随意点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