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洛洛一手抱怀,一手捂面,咯咯笑着,原本清丽气息不在,反倒是一身妩媚之姿尽显。
“张小姐,你这是……”看着她这番样子,秦飞翎只觉得分外陌生,“这天生异象,果然是你做下的么,你布下血咒,究竟是为了什么,我劝你幡然醒悟,万不要做下什么无法回头的事情!”
秦飞翎苦口婆心,却让张洛洛的笑声戛然而止。
“秦先生,没想到十年之后,我再一次听到了你的教诲了,之前的每一次,洛洛都听你的话,只可惜这一次,洛洛却不想再遂你的意呢!”张洛洛凤眼圆睁,邪性一笑,竟然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妖异之美。
“你到底想怎样?”
“秦先生,你可还记得吗?十年之前,就因为我听了你的话,在朝堂乱流之时,放你去了北地,没过多久就听到了你客死他乡的消息,那一次,我真的后悔死了,我恨朝廷,也恨我自己,我甚至哭干了所有的泪水,却无济于事,没想到若干年后,我竟然得到了你仍然活着的消息,这让我欣喜若狂,为了今日,我苦苦布置了两年之久,为的就是能再见你一面!这一次,我不会再听你的了,我一定要把你抢回来,说什么也不会再放你离去!”
说着话,张洛洛手舞足蹈,几若疯狂,她猛然看向秦飞翎身旁的梳画,眼神如刀,似要将梳画生生斩杀。
梳画被张洛洛一瞪,顿时有些骇然,她突然望了一眼身旁的秦飞翎,却不知从哪里升起一股勇气,竟然不闪不避,直视着对方骇人的双眼。
“洛洛,此事都是缘由我而生,与梳画无关,你有什么怨念,就发泄在我的身上便是,万不可伤及他人的性命!”
这时候,秦飞翎竟然稍稍近前一步,不动声色的将梳画挡在身后,梳画看了,不禁心中一暖,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张洛洛见此情形,反而怒火中烧,不禁冷哼一声。
“秦飞翎,你口口声声说什么年纪差距,可你与梳画,相差不是更多吗?你若因此不愿娶我,也就不能娶她为妻!”
张洛洛一言,顿时又叫梳画变了脸色,若真是这样,自己终归甩脱不了苦恋无果的境地,又与她张洛洛有什么两样呢。
这时候,秦飞翎夹在来个女子之间,只觉的头大如斗,百口难言,偏偏这两个女子,都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甩脱不得。
“洛洛,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你是枝头的凤凰,如何也不能栖在我这棵矮树上,你要有什么怨气,尽可洒在我的身上,我秦飞翎虽然不是什么顶天立地的汉子,但却绝不会有半句怨言,只是这情之一字,却莫要再提了!”
这已经是直截了当的拒绝了!听了他的话,张洛洛面色苍白,如丧考妣,她紧咬银牙,望着秦飞翎愧疚却又坦然的身影,几度欲言又止。
“是我,不如她梳画美么?”张洛洛望向梳画,梳画也直视着她。
秦飞翎摇了摇头。
“你们就像芍药与牡丹,各具千秋,难分伯仲!”
“那是我张洛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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