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洛洛配不上你秦飞翎咯?”
“不,就如我刚才所说,你是珍珠,而我不过是顽石一块,是我高攀不起!”
“那我如此低声下气向你坦白,你又为何拒绝我?”说这话的时候,张洛洛声嘶力竭,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只能说造化弄人吧!”秦飞翎望一眼张洛洛,突然叹了口气,“虽然你我相识较早,只可惜那时我一心扑在社稷上,和你之间,纯是友谊,无半分男女之情的瞎想,而梳画不同,他的温婉大方,才情技艺,无一不吸引着我,我与她定下两年之约,就是因为我们年龄相差甚远,怕她后悔,没想到她甘心等我两年,这份恩情,叫我如何才能不辜负于她!”
秦飞翎这番话,已经近乎于表白了,梳画听了,不禁泪流满面,她等这个时候,已经等了两年之久,这段时间抑郁难言,就是怪秦飞翎不肯启齿,没想到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听到,虽不缠绵,却让人更加无法忘怀!
“两年,呵,两年算什么?我可是等了你十年啊,十年!青春易老,年华不在,一个女子,又能有几个十年!”张洛洛嘶吼着,满腔悲愤化为泪水,顺着她的脸颊缓落,她不甘,不愿,却于事无补!
“这不是时间长短就能分得清的,洛洛你的苦,我明白,你的怨,我承担,只要能够补偿你的,无论什么事情,我都能够答应你,就算你要我这条命,我都在所不惜!只求你不要怒及他人,请你放过梳画,放过他人,也绕过这一城的百姓吧。”
听到这番话,张洛洛突然笑出声来,声音愈来愈大,几若疯狂。
“秦飞翎,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悲天悯人的姿态,妄想以一己之力逆天改命,拯救苍生,这种面目,我看的多了,你们这些人,都只是一群想当然的白痴而已,你们根本就不明白,只有掌握了力量,才能扼住命运的喉咙!”
“不过,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这时候,张洛洛的话锋却突然一转,“你若想救下这一城的百姓,停止血月咒杀的巫术,我倒是也能办到,不过,我要你亲手杀了梳画!”
此言一出,无论梳画还是秦飞翎,惊讶之情溢于言表,这时候,梳画看了一眼身侧的情郎,突然向前走去,站到了秦飞翎的身前。
“秦郎为我,尚可不惜性命,我梳画一介小女子,为了天下苍生,区区一条性命又如何!”
一声秦郎,叫秦飞翎愣立当场,却也让张洛洛怒火中烧。
这时候,一只手握住了梳画的柔荑,只见秦飞翎缓缓走上前来,与梳画并肩而立。
“我秦飞翎虽说不算顶天立地,一生负人颇多,却也不会让一个女儿家替我承担责任。”
说着,秦飞翎缓缓提起一直背在身后的御敌长剑,指向面前的张洛洛。
“张小姐,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阻止你,就算拼上我一条性命,也在所不惜!”
“哈哈哈,秦飞翎,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绝情!”
张洛洛狂笑不止,突然一口血喷出,溅染了她的素色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