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之中,妖冶的皇后此刻却死死盯着自己的哥哥,如今位高权重的相国大人,一旁,二世子忐忑等待。
“相国大人,你不是说冶明他再也回不来了吗?可现在他回来了。”
她的眼中闪烁着不安,质问着。
“王后是质问我吗?要知道,我们本是一体,策划失败对你与我都是个坏消息,我又怎么会不上心。
昨天他才进入陈国国境,而动手的人早就在那里等他了。谁知道他是一天之内到国都的,又如何逃过劫杀,出现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我又能如何?”
这位相国矮矮胖胖,却长着一副奸相。
“要是王上醒了,或者太子继位,那别说我儿无法继位,我们全都要倒霉,这可如何是好?早知道当初我们就不该派人劫杀他的。”
“不是他死,就是我们死,老不死的已经快死了,下一个继位的只能是嫡长子的太子,你儿子想继位?那只有太子死了。
你儿子,我外甥继位不成,那你儿子也只是个士大夫而已,你我的权势更是不用谈,冶明要是知道我们派人袭杀他后是不会在继位之后还留下我们身居高位的。
若我们没有行事,还有余地,富贵不缺,既然做了,那只有成功和死亡!”
相国的这一番话,却说的皇后和二世子心惊胆战,她们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
本以为做成此事轻而易举,却没想到形势直转急下,危机不已。
“那该怎么做?”
“让他死!见国君前拖住他,先请他沐浴更衣,乘机下毒,埋伏刀斧手,双重准备,定要绝杀!”
相国的话狠辣不已,却让皇后期待。
她的儿子一定要继承王位!一定要。
全过程,二世子一言不发,却也同样期待自己登临王位的那一天。
庄夏跟着冶明公子走在王宫之中,陈国王宫很大,但又不是特别大,又有点大,怎么说呢,还算是大的。
上面的鬼话忽略,冶明太子想要面见国君,看看他父王的病情如何,却被王后的人拦下,以仪容不整为由,让他去沐浴更衣后,庄重的去见国君。
“呵,这算个好理由,不过你就这么跟王后的人走,去沐浴更衣,不怕死吗?”
庄夏身无一物,还等着这个太子给自己安排地方住下,可不想他就这么死了。
“那怎么做?回我府邸吗?”
冶明身在宫中,还是要遵守礼法,王后让他去沐浴更衣也没什么错。
“谁知道你府邸三年没管,还安不安全。还洗个屁,就这么去,说不定你父王醒来见你这么心急去见他,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还大为开怀呢。王后的话算个屁,衣冠不整算什么,不就顶多被人说几句闲话麻。”
庄夏的话虽然听着粗俗,出的主意不符合宫中礼法,却非常适合非常时刻。
“那好,就这么办。”
庄夏陪着太子,让他很有底气,最少人身安全大有保障,只要他不死,作为嫡长子,继承王位的人一定是他。
他要做的,就是重新让他父王接受他,并将权力安全更替,否则,要是国君一言不发的死了,他继承王位之后,想要让所有人信服,让重臣辅佐是很难的,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
两人毫不理会侍从的言语阻拦,直奔国君寝宫而去。
“王后、相国,太子直接去国君寝宫了。”
听到侍从传话,王后气的暴跳如雷,这完全脱离了她的计划。
“无妨,国君几天都不一定清醒一次,一次清醒的时间也不到一个时辰,而上一次国君醒来才昨天,今天是醒不过来的。”
相国大人胸有成竹。
不过,王后却依旧皱眉,下定决心,等太子见过国君,一定要早早下手,不能让他活着。
冶明公子一路态度坚定,毫不顾忌侍卫的阻拦,将他们呵退,直接就进了国君寝宫,见到了躺在床上的陈国国君。
陈国国君此时才三四十岁,算是年轻力壮的年纪,但酒色和享受早已掏空了他的身体。
这个年纪或许已经超过了这个时代的平均寿命,但国君的生存环境如此之好,才有这个水平,不得不说个人过的太糟蹋。
除开恶劣的生活环境,寿命长短与基因有关,更与生活习惯有关。
合理的生活习惯,使身体的恢复大于损耗,又锻炼了身体的各个部位,寿命自然长。
而国君这个职业,是这个时代除了天子之外最让人羡慕的了,可就是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偏偏一个个都活的不长,早早就进了冥府。
何其可笑。
不过,你要是仔细想想,就会发现死的早是活该,农民没灾没难能活六七十岁,可皇帝没灾没难也多只活五十来岁。
他们的女人太美,床上把他们榨干了;他们的饮食太好,大腹便便的胖如猪;他们工作环境太好,不用运动而身体羸弱。
综上原因,身体羸弱,又胖,又肾虚的男人,他不死的早谁死的早?
而似乎,进入二十一世纪,很多人都患上了这种皇帝病,不过可惜,这些人层次都不高。而一些巨富,寿命之长却让人仰望了。
如此反转,真让人觉得好笑。
陈国国君就是一个身体羸弱的胖子,碰巧生了重病,这个时代的医疗环境并不好,所以他一病不起,估计最多几个月就该死了。
世人没有不死的,只是他的死亡倒计时来的有点早,尤其是他的富贵荣华都还没享受够。
脸色暗淡发黄的国君此刻躺在床上,哪怕冶明呼唤,摇晃,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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