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打理花庭的一个老奶奶,每次我看见她都觉着很不一样,像衣服被打湿泼了墨的画儿似得,以为只是眼睛不舒服就没太在意,后来没过多久,那个老奶奶就过世了!当时我也不在意的,可后来我又接二连三的在家里看见类似的老人,然后他们也接踵而至的死去,我很疑惑不敢断定,毕竟他们年纪也大了!直到我看见杨觉,应该是去年年初开始的吧,大约也是这样的时节,过完年开学,他的身体突然变得很不好,我也看出他形态颜色的异样,就和家中死去的那些老人一样,与周遭截然不同的画风。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注意他,然后你也知道的,他死了!”
后山湖息风转,席卷青绿立尖,不问与不相信互为正反,王城过去不问是因为他不愿意相信如此荒诞的无稽之谈,但正因为深藏着可能的猜信,其实才是敷衍自己的手段,再离奇怪事发生的身边,在凤子轩毫不闪烁的事实面前,王城必须荒诞的相信。
“你看见的我,现在是什么样?”撕开了信仰的裂缝,剩下的大约就是疯狂,王城痴笑着问,“将死的我,现在是什么样的?”
“没那么快,你现在的状况大约和一年前的杨觉一样,只是有一些晕开的色彩而已,等到完全湿润应该还有一年,也就和杨觉差不多!”
“哼!”王城轻笑,“有这种能力可真好啊,就像是能掌控别人的生死似得,杨觉,杨觉的家人!难怪你总是一副自命清高的样子!”
“杨觉的死我是不意外的,只不过他家人的死,其实我还是很意外的!”凤子轩的确对杨觉父亲的死有所怀疑,“我的眼睛能够看透的生死,并不包括他人恶意夺取在内!”
王城不解,凤子轩便接着给他解释道,“我所预知过他人的生死,都是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没有因意外事故或凶害这一类,我的确是从杨觉父亲的身上看见他将死的身影,只不过他的这种死法,我还是很意外的!”
杨觉父亲的死,才是开启王城自省神秘的原点,他不敢更任何人说起那个梦,但是凤子轩的话,或许是唯一可以和他排忧的人,“其实我,梦见了!”
“你梦见了,梦见什么?”
“杨觉父亲死的那个晚上,我梦见了,梦见自己拿着匕首杀了一个女人,旁边的床上躺着一个老头,然后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割断了自己的喉咙!”依然清晰的梦境,就像深刻的记忆一样抹去不了,“他们说那匕首上有我的指纹,你说会不会,真的是我做的?”
“不只是他,李悦困在地窖里,我也梦见了!所以才能找到他的!”这样的话在别人听来只会觉得是疯言疯语,唯有凤子轩会当真思考,“子轩,你也会做这样的梦吗?”
凤子轩并无这样的梦境,但是方才王城借他射箭,才让他有所思考一件事情,“我倒是不会做什么梦,难得有人能和我聊这些荒谬言论,我却想起来了!”
“你想起什么?”王城急问,希望探寻凤子轩的更多,同时也能知晓自己的更多。
“我开始练习射箭的时候,好像就是我的眼睛能够看出别人死亡颜色的时候!”
“所以是有关系的对吗?”王城试着用自己的想法来解释,“是不是我们的眼睛让我们对于看过的事情有更强的学习能力,你是因为长期训练再加上本来就有这样的天赋所以射箭的技术才这么强,而我虽然没有训练,可是因为眼睛的天赋所以能简单模仿一次,会不会是这样!”
“哥哥别想这么多了!”凤子轩又清冷着态度引弓拉弦飞射一箭正中把心,“哥哥是害怕自己会死吗,其实哥哥不用那么害怕,生老病死人之自然而已,这一年半载的多悠闲便悠闲吧!”
“要死的是我又不是你,你说的倒轻巧!”王城莫名怒火,又被凤子轩的轻浮态度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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