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最没有心思,立即就说:“还是我有先见之明,你们顶多是完善方法,要说提出这个门道,还得感谢我咧。”
阿勒嫌弃地说他:“你能少放点臭屁不,我谢谢你了。”
东海没脸没皮地笑起来:“响屁不臭,臭屁不响,要是没有我放屁,你们还不得闷死?”
张弦忽然伸出手制止了他们说话:“这个茧里面不简单,我好像听到了呼吸声。”
李亨利神情紧张,靠近蚕茧附耳听起来,吓得往后连退了好几步,转身看向我们,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
我小声说:“如果这蚕茧里裹住的是个人,那么也就是说,他多半是个长生人,或者是那种暴露在空气里就变血尸的沉睡长生尸。”
胡杨也小声说道:“如果是前者,我们要不然多一个敌人,要么就多一个帮手,如果是后者,我们就肯定得多一个‘敌人’,整体盘算下来坏处大于好处,我觉得这蚕茧还是不割开的好。”
胡子没表态,李亨利考虑了一下,勾起嘴角笑了起来:“我们来这里为了什么?就是来给自己添麻烦的。要说到安全,不进来最安全,所以这蚕茧还是得割,防备着割,不然我们没线索。”
张弦看看蚕茧,又看看手里的剑:“我们先不要安全剥开它,还是像之前那样,留一层蚕纱,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再说。”
李亨利说:“按你想的做。”
张弦劈开了蚕茧,李亨利亲自去剥开它,刚翻开一个缝,就赶紧裹了回去,退回来悄悄地对我们说:“是个粽子,我们赶紧走,能不纠缠就不纠缠。”
我知道粽子是最不好说的东西,谁也不知道祂有多少能耐,每一只都不同,所以遇上这种事,都是没办法才去硬拼,能避免的就得绕道,这才是上策。别看张弦和李亨利好像很厉害,张弦其实是刚出道,李亨利这些年吃了多少亏我不清楚,光是这一年来我看在眼里的,就够死上几回了,哪一次都不是那么简单。
我们悄悄往后退,直到离开了有二十多米,李亨利才小声说:“这个粽子有年头了,不过现在还算不上粽子,他还活着。”
东海急了,大声说:“那赶紧救人呐!”胡子在他后脑勺使劲拍了一下:“喊什么喊,嫌命长了是不是?”
李亨利也瞪了他一眼,解释说:“这是一种活人祭,叫梦魇,那人虽然没死,但处于临界点上,永远也不会清醒过来,而且只要遇到外界干扰,就会化成厉粽,十个我也对付不了。”
东海被他吓出了一脑门的汗,脸都白了。我也暗自大吃一惊,这么厉害的粽子,我从来没遇到过,这里有蚕王还有鸡冠蛇,蚕茧里的临界人既然一直没醒,就说明这些活物平时都是悄无声息的在进行着对抗,互相之间遵循着某种定律,非常有默契。
又或许是梦魇对这些阴物不起反应,只对阳面上进来的人起作用也不好说。
我们往里面悄悄摸进,走了一会儿,忽然看到前面有个人影闪了一下,张...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