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开平六年,肃王谋反,一路势如破竹杀入皇城。年近四岁的永仁公主随母亲被迫出逃。然,肃王在举兵逼宫前夕轰逝。叛兵群龙无首,叛乱危机解除。永仁公主母女却不知所踪。”楼下说书先生的声音朗朗传来,我戳了戳还在嚎的文宣,努着嘴示意他仔细听。
“这永仁公主,据说她是神使之女,自幼会通灵之术。”听到这一段,我忍不住调侃文宣:“通灵术耶。要是你以后不听话,她随随便便就能召唤个鬼怪来吓……”文宣脸色更难看了几分,匆忙打断我:“你信这些神神鬼鬼的玩意?”。
我讪讪的笑了笑,继续听。“两年后南国丞相忽然携呆呆傻傻的永仁公主出现,将她送入宫廷。然,公主之母却不见所踪。因此南国出现诸多传闻,竟传成了一段风流艳史。”耳边传来茶杯重重放下啪的一声,我转过头去看,却见右边偏角里一位生的极像女子的公子冷着一张脸坐着。侧脸弧度美好,隐隐约约看到他放在桌上的左手,晕染着大片的青色胎记。我收回目光。
“南国向来信奉神明,然而当代女神使却嫁与了当朝皇帝,并诞下了永仁公主。这本就是一则风流韵事。”我啧啧评价,“况且世人关心的不是朝局大事,而是这些宫廷八卦。”
文宣斜睨我:“你又有什么见解?”
“见解谈不上,我想呀。”我抬眼看向房顶,三角结构稳固整洁。“你知道一潭水和一条河的区别在哪里么?”
“一个是潭水一个是河水呀!”文宣很迷茫,“这和你的见解有何关系?”
我殷切的看着他:“继续说呀,潭水和河水的区别。”
他想了想,试探道:“一个是圆的一个是方的?”
我呆了呆,恨铁不成钢道:“一个是死水一个是活水呀?!”
他疑惑:“万一那潭水是与河水相连呢?那就是活水了呀。万一那河前后河道被阻隔,那河水就变成死水了呀。”
我怒:“你到底还听不听?”
文宣忙陪笑:“听,怎么不听呢?”
我怒火稍平,顿了顿:“我刚刚说到哪了?”
文宣笑脸僵住:“我不知道呀。”
这就麻烦了。
我使劲想了想,只好总结道:“平民百姓基本没什么乐趣,村里发生点什么事都能够成为饭前的谈资。更何况总是充满传奇色彩的宫廷秘闻。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情,人们才有丰富的想象力把它还原出来嘛。虽然不一定是真相。”
喝完茶,我终于想起了被我扔在客栈的车昭。呼吸窒了窒,拉着文宣就往药铺跑。
一踏进客栈,我的视线就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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