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得山来,不过三在溪涧里捉了几十只林蛙。这种林蛙也称雪蛤,大多数本地人捕捉它都是为了炼油,但是手法极其残忍,先把活的林蛙两条后腿用细绳捆绑在一起,然后掉在长绳之上悬在半空活活晒死,等风干之后在剥皮取油。
不过这林蛙也是一种十分难得的美味,不过三十分好这口。那木屋之内有口被人留下的老旧铁锅,不过三在溪涧把捉到的林蛙就地洗剥干净,拿回木屋加了些随身带的调料便炖了起来,趁着这吃饭的功夫,我把这在山顶上喝形的结果说给了不过三听。
不过三听闻没寻得那最大龙穴,颇有些失望,但听到还发现了一块“行地蜈蚣”,两颗小眼睛又放起了光,说道:“没寻到大龙穴就慢慢来,咱也不急于这几天,明天一早咱俩先去做了你说的那行地蜈蚣。”
不过三说完顿了一下,紧接着又问:“你白日里跟我说过什么定形不定物,但那行地蜈蚣的丘陵紧连在山后,会不会也聚集着哪些个红头大蜈蚣?”
我摇了摇头对他说:“或许是其他生物。这动物风水与人类风水都讲究一个原则,就是契合。就好比一间风水极佳的屋宅,有的人住进去可能只获得风水百分之五十的福元,而有的人住进去则能获取风水的百分之百福元。这就是本身命卦与宅卦之间契合度的影响。
这探龙取形也是同样道理,是取其形而探其穴,穴就是风水常说的龙穴,相当于屋宅。那些红头大蜈蚣倘若在行地蜈蚣的龙***就有如神助,可它们却偏偏退而求其次,出现在卧牛饮水的龙穴之内,所以,也有可能是那行地蜈蚣当中早早就住进了比它们更厉害的角色,使得它们无法占据。”
不过三眨巴眨巴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道:“或许是那群蜈蚣不懂得实施计划生育这英明政策,最后导致一个窝装不下,便挪窝跑到那山上扎起堆来了。”
听完不过三这席话我不禁哈哈大笑:“你这小子不是想着赚钱娶媳妇就是想着搞生育,一个大老爷们就不能有点出息。还什么蜈蚣挪窝,你当那龙穴都是它蜈蚣家的?想住哪就住哪。”
不过三被我挤兑的大脸一红,说道:“这不是要从各个角度来考虑问题然后逐个击破嘛,管它里面窝着什么,要是蜈蚣最好,咱有那骨刺也不惧它们,赶明就去给它们家族减轻减轻负担。”
我说:“没这么简单,这行地蜈蚣本常见于丘陵地带,大多是由起伏的自然小丘陵或山包构成,可山后那些由乱石泥土堆让我瞧得十分不自然,似乎是人为所致,但谁又会跑这深山里摆个喝形风水局?还有这行地蜈蚣穴定颚后,龙穴在头部位置,也就是那天斩峪入口内部不远处。”
不过三听说完不以为然道:“那些个乱石堆子没什么奇怪的,这大山里什么稀奇古怪的地形都有,肯定是你多想了。那天斩峪虽然一直传着邪门的事情,但我之前也和几个猎户路过一次也没觉得有什么古怪。只是瞧那峪里深不见尾,两边悬崖长着藤曼和些个老树,有点阴森罢了。当时若不是被人拦着,我还真想进去逛上一逛。”
不过三拿起身边猎枪仔细擦拭起来接着说道:“倒在大爷这杆枪下的野兽也不再少数,那峪里难不成还能有不怕枪的主?要我说咱明天一早挖了那蜈蚣头后,干脆直接进峪深处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子。那峪里一直无人敢进,说不定有什么千年人参在等着咱哥俩呢。”
我不似不过三这般盲目,来之前我就从他和村民口中听过关于天斩峪的一些神乎其神的传说。这天斩峪存在已久,盘山沟里甚至没人知道这天斩峪的名字从何而来。文革期间曾在村中一老秀才家里搜出一些类似于村志的书籍,其实都是非官方记载的一些村中的历史旧事,真真假假也难以分辨,因为书中记载了很多鬼神传说,就被当成是旧社会毒瘤被焚毁。
不过三因为其父亲的职位之便,曾在烧毁之前偷偷看过几页,赶巧看得内容就是这天斩峪的记载,但里面也并未提及这峪名由来,再加上书中大多数是古文记载,不过三也是看得一知半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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