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香香面容一板,已恢复了原来那副冰冷的姿态,一时宛如冰山流丽,虽有万般艳色,却无法亲近。
紧接着,四下窜出一批黑纱蒙面的黑衣人来,缓缓向白墨临趋近,这批人装束既怪,行动又复诡幻异常,还不时发出阴森森的怪笑外,却没有一人开声说话,也不知什么人是这一行中的首领。
长剑呼的一声从头上砍过,她猛的一长身躯,短剑倏然翻上,横截敌人手腕。这招使得十分险恶,不料敌人武功也极深湛,竟不撤剑回救,痉自手腕一旋,也用剑把敲击少女手腕,两人一沾即走,各自以攻为守地避了险招,双方都暗暗惊诧。
但,他绝没有一丝的欢愉和喜悦,怔怔地,就像一个木头人一般站在那里,对许多人的赞美和祝贺,他都听而不闻,视而不见,甚至连台上仲裁人宣布了什么他也没有听见。
但无论他怎么努力,这些火舌却越烧越猛,轰然怒发,转变为炽天裂云的战云,将整个天地都笼扩在其中。
山川变为通红的火焰山,河流中溢流的都是猩红的岩浆。人们在火的世界中挣扎沐浴着,渐渐被烧成焦炭,撕心裂肺的惨叫混合在火焰的轰烧中,世界一片颓废。
白墨临走到席前一看,桌上一共摆了三副牙箸。每副牙箸旁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中间但已挖空,注满了烈酒,一阵阵的血腥,掺杂着酒香,扑入鼻孔,刺激得他几乎眼都红了,不住地打着寒战。
此时,正是暮春三月,原野油绿一片,阵阵夹带着泥土气息的薰风,吹刮在身上,使人懒洋洋地,顿起了一种遐思。
店门吱呀打开,几个乞丐窜了进来。仔细看时,除了身上那层几不可见的金芒之外,它们就与生人无异,唯一的区别,就是双眼尽皆化为金黄色,亮澄澄的发着极亮的光芒。而它们的脸色极白,宛如涂了一层白灰,一丝表情都没有!
只见里面仍是静悄悄的,偌大的一座府第,只有几盏黯淡的灯火,从窗棂射出。那淡黄色的幽光,显示出这座昔日声威显赫的宫府如今已经衰败得如同破庙一般。
我从京中来,怎会不知道。京中传遍这首诗,只是大家都解不通,觉得很奇怪。那首诗道:‘双成明靓影徘徊,玉作屏风壁作台。在露调残千里草,清凉山下六龙来。’双成是古神话中西王母的侍女,这首诗咏进香,不知怎的会拉扯到美丽的仙女上去?
他感受到一只手柔静地在脸上抚摸着,带着甘甜,也带着苦涩。难道自己已经死去了,活在幻象中了么?鹤顶红的毒性真是猛恶无比,白墨临舌尖流出的鲜血,都带着种极为妖异的艳红。他的目光迟滞地抬起,赫然发现一双清丽的眸子,怔怔地凝视着他。
这柄玉剑,长约一尺五寸,宽有四指,浑然-体,都是亮蓝的玉质雕成,坚硬无比。他下意识地轻轻往桌角一砍,擦的一声,一块桌角应手而下,竟是锋利异常,心里不禁暗暗叫怪道:“玉质的东西,居然可做兵刃,真是怪事!”
谢志祥的腾蛟剑,自使用以来,已不知截断过多少兵器,如今用了十成力量,满拟把它截为两段,不料见对方接了下来,细细把玩,竟似毫无伤损,也是大吃一惊。
当下,伸手把白玉笛撒在手中,循着哭泣声纵身赶去,只见一座假山之下,跪伏着一个红衣女子,正在低低地啜泣。也许是他的去势过急,衣袂所带起的风声竟把两旁的花枝树叶带落了一大片。
人之修为分内息与本命元息两种,施展武功时费的是内息,可通过修行、疗养补充恢复,而本命元息与人的本命息息相关,随着其人修行的增长,会缓慢增厚,但一旦亏损,却是永远补不回来了。
抬头一看,不觉吓了一跳,原来前面的两人,一个活像吊死鬼!身长七尺来高,瘦削得像一枝修竹,面色又是白惨惨的,怪是吓人;另一个却肥肥矮矮,头大如斗,头顶却是光秃秃的。
老家人早已替他们把马车套好。那是一辆极其豪华精致的香车,套上的两匹马,也颇为健壮。
他看着窗外,这是一条繁华的街道,熙熙攘攘的尽是人群。阔少爷们提笼架鸟,吆五喝六而行,怯弱的小姑娘被挤到了一边,惊恐地捂住手中的篮子。酒楼旁边的绸缎庄、钱庄、米庄生意很兴隆!
只见竹轩之内,高烧着一对手臂粗的龙凤蜡烛,当中排着一桌盛筵,地上厚厚地辅上一层红毯,就好像在做什么喜事一般。
这时刻,烈阳初上,五台山上空的云雾,像给一只巨手突然揭去一样。涌出金光万道,映起半天红霞。在变幻莫测的云彩之中,现出血红色的日轮,照得满山满谷,都是春意。
这时外面又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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