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锅,“这家伙与那大都督说不准是想要谋夺你的家产,你可别是走了我的路子。”
“我有你那般傻么?”陈平扫了眼管崇,笑道,“看看人家,同样是受了伤,可这嘴倒是硬气,差别怎的就那般的大呢?”
“我那是火烧,如何能比?况且我不是也未做声吗?”管崇见陈平小瞧,争辩道,“你现在再来一下试试,你看我会不会眨一下眼。”
“你那是晕过去了,自然是做成声。”陈平捡了一块麻布,往铁锅中浸泡着,而后取了出来,“帮我按住他。”
朱燮与管崇走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不会是想要给他擦洗身子?”管崇还记着陈平方才的取笑,“这厮一看就没我与朱燮的好心肠,可不会感激你。”
“你看一旁看着就是,来平东你来换管崇。”陈平见管崇瞪眼瞧来,冷声道,“你那伤口还未完全愈合,现下也只是能走动,听我的。”
“让我来吧。”来平东换了管崇。
“压着他的身子,不要让他动。”陈平提醒着朱燮与来平东,而后是拿起了湿麻布,“张通你当真是不说?”
“怎么是想要给爷擦洗脸,好让爷一身干爽的去会你那在黄泉的祖辈?”张通骂着。
陈平冰着脸,不再同张通言语,双手摊开湿麻布,盖在了张通脸上,正好是捂住了嘴和脸。
张通晃了晃脑袋,可麻布加了水,牢牢的贴着未脱落下来,想要动身子,但朱燮与来平东两人却又死死的压着他。
过了半晌,陈平见麻布下的张通张开了口,又取了一块湿抹布,同样是摊开,继续往张通的脸上盖去,压着先前的那一块。
顿了半晌,陈平压上了第三块湿麻布。
这一次没用陈平等许久,地上的张通脑袋晃着,身子剧烈的抖动,想要挣扎着起来。
“压好了,不要让他起来。”来平东差点是被掀开,陈平赶忙上去,帮着压住,一面不忘是盯着张通的脸。
张通的脑袋仰着了起来,伴着连串剧烈的喝喝声,身子也有些僵硬时,陈平扯去了其脸上的湿麻布。
喝喝……喝喝……
方才一揭开湿抹布,张通就大口的猛喘气,过了片刻,又剧烈咳嗽起来,唾沫星子夹杂着吸入嘴鼻中的水渍全是喷了出来。
“说不说?”陈平将麻布丢到铁锅中,淡淡的问着。
张通半晌未回话,还在那喘着气,只是凶狠的瞪了眼陈平。
“明白了。”陈平摊开湿麻布,重复方才的动作。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陈平经验就丰富了些,分寸把握的更加精准。待湿麻布揭开后,让张通喘了两口气,陈平却没有同第一次一般问话,直接将湿麻布巾盖在了他的脸上。
如此反复,直到是第五次时,才掀开湿麻布,张通憋得脸色通用,一面咳嗽,一面是急道:“说……咳咳……我说……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