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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片落叶,只有一簇花丛,还偷偷掩藏着,儿时的深情。”
清寂的夜里他的声音格外温润,带了少年清澈的嗓音,又含了一抹举世难寻公子睿智的气场,闻者唯有醉。
“容远,你怎么会知道这诗?”玉容甚是惊讶的看向他。
容远俊脸一沉,他一进书房便见了书桌上她一手簪花小楷,前面读来尚觉清新有趣,后面读到“儿时的深情”却是心中醋味十足。这会子听玉容说起,挑眉道:“容儿心里,儿时的这抹深情是谁?”
小丫头似乎之前说过一个什么白衬衣黑西裤的什么大叔,难不成现在记起来是曾经的青梅竹马?
玉容一眼便知他又吃味,亲了他一口道:“容大醋坛子,这不是我作的诗。我若是作诗呀,也只有一句‘满园兰容皆可赏,愿君从此莫相违’。”玉容本想打趣他,这会子说出来却也是带了几分情不自禁,轻轻柔柔的吟了诗出来。
容远眸底是浓的化不开的笑意,牵了她的手往主卧去,一起穿过长廊,一起闻过兰香,一起吹过夜风......
天刚蒙蒙亮,欧阳何静便在六扇门门口等着了。
容远来的比她早一些,听得文书说了此事,便让他带着人去六扇门的牢房了。
待文书出去,严均正抚须道:“原来这姑娘是谢长安的干女儿,哭的倒是怪可怜的,昨日定然是以泪洗面了,那双眼肿的呦...”
“屠右相今日未上朝,皇上竟也什么都没说,”严均正开启话唠模式,自言自语道:“不过倒也不奇怪,皇上若是问起来,这脸面也挂不住了,到时候不仅皇上难堪,就连你我也得让朝中大臣笑话一番,这六扇门和刑部的招牌都得让你我给砸了...”
“哎,容世子,你倒是说个是还是不是呀!”眼看着案子要破了,严均正心中也是轻松了,虽是因得察觉不对劲还有一丝拧巴,倒也不比先前云遮雾罩那么沉闷了。
容远合上了手中的竹骨扇,笑了一下道:“屠老相昨夜进宫给皇上上了奏折,右相受惊过度,如今想休养一段时日。”
“皇上也得好言安慰着吧?且不说这屠老相是先帝的重臣,就说皇上流放了他一个儿子,唉,”严均正叹了口气,看向容远道:“哎,这事你如何知道?”
容远点点头:“猜的。”他怎么可能告诉严均正是他让屠三这么干的?
严均正一脸哀怨:“就知道你不会告诉我。这案子该怎么继续下去?”
早朝时皇帝说了左相支使谢长安杀桂嬷嬷陷害右相一事,满朝文武皆是大吃一惊,而后议论纷纷,终是皇帝龙颜大怒,群沉寂静,左相一张脸始终平静的没什么波澜,最后沉默许久,缓缓的摘下了官帽,跪道:“臣认罪。”
皇帝当即罢免了左相的职位,让他回府等待六扇门处置。
想起早朝的事情,严均正又是一头雾水,这皇帝的做法实在也是莫名其妙,既然都认罪了,为何还要左相回府去等六扇门处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