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所谓的程家五虎就到齐了,那打了金牙旭的家伙,应该是老大,其余的兄弟四个隔岁把一个,最小的也就二十岁不到,可一个个却都结实健壮,吵吵着非要弄死金牙旭。
好在其余的百姓都在劝阻,最后金牙旭被乡亲们赶了回来,至于红砖的生意,则不用提了。
楚震东听完,顿时哈哈大笑道:“活该!城南给钱随便摸,你他妈非去摸人家小媳妇,没把你那只眼也打青了算对你不错了,这事咱们不占理儿,挨着吧!”
王朗眼一翻道:“也不能就这样算了啊!这样,我明天带人去打那程家五虎一顿,下手轻点就是。”
楚震东摆手道:“不需要,兄弟们,咱们是混子不错,可盗亦有道,他这自找的,被打了活该,你们想想,人家都是普通百姓,咱们浩浩荡荡去一大帮人,打人家一顿,有意思没?咱们要干,就干出头攮风的,和百姓有什么打头,何况还是旭子先摸人家媳妇的,都自己想想,如果谁摸了我们媳妇,能这么打一顿就完了?人家已经留手了,算了吧!”
说到这里,话锋一转道:“但红砖不能不买,明天我带老六去一趟,把这生意谈下来,咱们就装这事没发生过的,等以后合作时间长了,再见面哈哈一笑也就过去了。”
金牙旭也自知理亏,点头答应了,王朗说道:“那我明天也跟你去。”
楚震东笑道:“你拉倒吧!你那脾气,到那估计两句话没说就能挑起事来,就我和老六去就行了,你们该干啥干啥。”
楚震东都这么说了,而且就是去买个砖,也不是去打架,当下大家也没说什么。
随即楚震东就开起了金牙旭的玩笑,非要晚上给金牙旭找一个女人,金牙旭这家伙其实早就想了,也腆着个脸笑,当天晚上,楚震东真的让金牙旭去了城南烟花巷,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听说这一次,还混了个红包,但之后不管是谁,不管怎么问,金牙旭都一口咬死,非说他那一夜啥都没干。
但不幸的是,烟花巷的女人,嘴巴都并不牢,金牙旭当时已经算比较有名的混子了,很快就传开了,说他一夜折腾了人家十来次,折腾了一夜都没睡,到早上才睡了一会,虽然拿了个红包,最后却是给了人家三倍的价钱才算完事。
人其实是个很有意思的物种,第一次被摸两下就交枪的金牙旭,事后吹的天花乱坠,真的让他去折腾了一夜,却死不承认了。
而金牙旭,也成了兄弟几个之中,最早知道女人滋味的家伙,在被烟花巷女人抖出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最常用来损其他兄弟的一句话就是:“你懂个JB,连女人都没碰过的家伙,有资格和你旭爷争论吗?”反正,不管什么事,他都能说出优越感来。
金牙旭去胡天胡地了一夜,楚震东兄弟却都老实在家呆着呢!第二天一大早,楚震东就拿了一万块,叫上了黑皮老六,兄弟俩骑着大永久,就去了红旗窑厂。
骑车的是黑皮老六,楚震东做后面,两条腿耷拉在地上,也不停晃动使劲,一使劲身体不往前倾嘛,一下就碰到了黑皮老六后腰上硬邦邦的枪把子,楚震东顿时笑道:“老六,你去个窑厂带沙喷子干什么?”
黑皮老六嘿嘿一笑道:“昨晚上眼皮子跳半夜,不知道会发生啥事,我寻思着带上一把沙喷子,万一有事呢?再说了,我身上没枪,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不踏实!”
楚震东笑道:“那你可得整好了,别他妈走了火,我在后面呢!轰烂了你屁股不要紧,这要一枪将我腿裆里那玩意轰烂了,东爷我这辈子可就完了。”
黑皮老六哈哈笑道:“放心吧!用泡纸隔着顶针呢!走不了火,就算走火了也不用怕,以后你的活,我替你干就是。”引得楚震东顿时笑骂了起来。
泡纸大家应该都知道,塑料薄膜带泡泡的那种,一捏啪的一声响,一般都用来做包装隔离用的,在当地叫泡纸,这玩意夹在顶针上,确实打不响,用的时候将泡纸一抽就行。
兄弟俩一路说笑,一直骑到了红旗窑厂,老远就看见一根大烟筒杵多高,却没有烟往外冒,看样子金牙旭说的对,这窑厂的生意不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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