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点头泪水落得更加肆意可怜,我将脚抬起,“那我轻点。”
尔后狠狠一记下去踩得更加用力!
她闷哼一声,嘴里呕出一口血来,眼神变得恶毒:“柯新月,你弄死我,你也要赔命!值得吗?你还有孩子…阿邵救我!”
牧邵被我的人缠住,暂时分身乏力。只能大声警告我不要做出可怕的事情。
我烦透他,一手扯着杨微的头发慢慢收紧,像是做拉伸一样,一脚踩着她将她钉在地面,一手扯着她头皮,让她拼命直起脖子。痛苦又煎熬,如同要被我撕裂的惨叫鸡,张着浑圆的嘴,噢噢噢痛叫不停。
“柯新月,你这个疯子。”她哭着骂我。“为什么要伤害我?”
骂你?不知悔改,还把自己当白莲花。
我呵笑,猛地一扯她的头发,阴狠道,“杨微,你也知道我是个疯子。最忌讳别人算计我。我妈被你碾压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会这样惩罚你?”
“现在你就觉得受不了,觉得痛苦难耐,说是我在伤害你。那我问你,几吨重的车子撞向她,来回几次碾压,将她脏器全部压碎的时候,你有没有考虑过她的痛苦?你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下场。”
“一命抵一命。你死了,我们两不相欠。”想到意识昏聩靠着营养液活着的妈妈,我对杨微彻底失了耐心,肚子又涌动着难以忍受的疼痛,下身好似有液体流出。
我暗道不好,拿出暗藏在袖子中的匕首抵在杨微的喉咙,速战速决道:“跟媒体说出真相。我给你体面死法。或者你够硬气,喜欢我对你杀鸡一样抹脖子。”
牧邵在我动刀子的时候已经围困住他的几个小啰啰打倒一片,冲出重围向我奔来。
“月月,你先把刀放下。”他神色紧张地向我靠拢。
他每走一步,我的匕首就在杨微颈部凑近一厘,他再靠近,我就直接贴着杨微薄嫩可见血管的皮肤。
我警告他:“你想她早点死你就再走一步。牧邵,我看到你就恶心,你还是不要试探我的底线。”
曾经有多爱,看透之后,现在就有多憎恶。
他把手举在半空,苦笑着停在我面前,“我站着不动,你别做傻事。不值得为她犯法。”
呵,还想用这招激我将杨微放了。
“什么叫做做傻事?这样吗?”我冷嗤,做势将匕首扎下。目标直取杨微的眼窝!
“阿邵!救我!”杨微尖叫一声闭眼,牧邵一个飞身将我抱住。我反手胡乱挥刀,怒道:“牧邵!躺在病床上的是我妈!我说过我要来讨要公正的!”
我想让他知难而退,给我滚开!没有想伤他,却噗哧一下扎到了他的胸膛!
怎么会!
牧邵胸膛喷涌出的鲜血一下弄懵我,我的手心发汗,害怕极了。
“阿邵!”“牧总!”尖叫声此起彼伏,我的肚子疼的更加厉害,好似有重物要往下坠。意识也有点不清醒,我努力睁着眼睛不露出一点颓势与他继续对峙。
他的鲜血从伤口处不断涌出,白色的西装礼服被血液浸透,还是近乎执拗地将我拥在怀里,“不怕,我在。”
我想提醒他:大哥,你抱错人了,怕的瑟瑟发抖的小妞还缩在地上。
可我说不出话,下身的疼痛令我神魂俱裂,这简直就像是有人拿锯子将我生生劈了一般,我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却还是低吟了一句, “好疼。”
百来个小啰啰制造的混乱已经被牧家派人压制处理,姐姐他们扶起杨微,咬牙切齿地要送我去监狱将牢底坐穿。
牧邵却低吼着让他们闭嘴,说:“今天的意外,是我没做好惹我太太生气,其他人如果继续想和牧家合作,别让我听到诋毁她做法名声的事。”
说完,他握着我的手捉紧,“哪里疼,我送你去医院。是不是要生了?”
我垂眸点头,被他截然不同的态度弄得不明白。
他想将我抱起来,连试几次却总是失败。不禁朝着几个保镖怒吼道:“都死了吗!赶紧送我老婆去医院!”
我太久没见到这样失控的他,有些失神,恍然以为自己在做梦?
唇却被一层软肉贴着,牧邵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月月…你听我说。别睡,睁开眼看看我。”
我努力想撑开眼皮看看他,却渐渐没了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