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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宝?茗宝?”
卜即墨见秦茗迟迟地没有吭声,就叫唤了她几声,可脑袋犹如被雷劈中的秦茗压根儿没听见。
于是,卜即墨只能自行将双手从围巾里挣开,继而将蒙住眼睛的丝巾解下。
望着秦茗盯着他的裤裆那副呆滞惊骇的神情,卜即墨怔了怔,继而俯身将她抱到身边搂住,以戏谑的口吻,疑惑地问,“怎么了?不满意?别急,一会儿就好了。”
此时此刻,哪怕卜即墨对秦茗开着全天下最黄颜色的笑话,秦茗都不会往心里去,更不会感到不好意思。
因为她满心想着的是那个月牙状的疤痕,为什么会在他身上?
“茗宝,究竟怎么了?”卜即墨见秦茗的面色越来越差,想着自己刚才舒畅的滋味,抱住她的脸闻了闻她的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没有。”秦茗靠在卜即墨的肩膀上,指了指他的腿内侧的位置,“小叔,你的左腿内侧有个疤痕,我被吓到了。”
“胆小鬼,那有什么可吓的?”卜即墨恍然大悟地抚着她的头发,“是不是觉得它的存在破坏了你男人身材完美的形象?”
秦茗讷讷地回答,“谁让它没长在显眼的地方,真的很吓人。”
“小时候不懂事弄伤的,下次找个机会,我去医院把疤痕除掉,免得你看见就害怕,好不好?”
“不用了。”秦茗努力地抿嘴微笑,“我不喜欢整过容的男人,不真实。”
她现在还有精神跟他开玩笑,说到底,无论证据多么确凿,她都不愿意相信他就是那个跟陆清清有过一夜晴的男人。
卜即墨闻言轻笑出声,“一块小疤而已,这也能叫整容?”
“当然,整腿也是整容的一部分。”话虽说得轻松,秦茗所有的性致已经不再,只想一个人静静地想一想。
秦茗挨着卜即墨拉过棉被躺了下去,佯装很困的模样道,“小叔,麻烦把灯关了,我要睡觉了。”
卜即墨实在想不明白,这女人怎么会被一块疤痕吓得失去了原先的性致?
“今晚,就这么结束了?”卜即墨俯首望着已经闭上眼的秦茗,不甘心地问。
“我没把你伺候舒服吗?”秦茗心不在焉地应和他。
“舒服,可是,我的宝贝还没舒服不是?”卜即墨随机也躺了下来,双手开始剥秦茗的衣裤。
“小叔,太晚了,我好困,下次行不行?”
秦茗握住卜即墨的手腕,想要将疑惑一股脑儿地向他和盘托出,却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她既期待他口中的真相,却又怕他口中的真相会深深地刺伤她的心。
有关于陆清清的事她迟早都会问他的,迟早都会问个一清二楚的,可是,现在她的心真的乱成了一锅粥,怎么也问不出口。
“没有哪个男人会在床:上说不行两个字,所以我非得让你看看,你的男人在床:上究竟行不行,免得你将来对此还有疑问。”
“好了,你很行,你很棒,这样能放过我吗?”
“放过你就是不放过我自己。”
说话间,蜷缩在被窝里的秦茗已经像是被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跟同样剥了壳的大鸡蛋毫无缝隙地上下覆盖在一起。
“小叔,我……唔……”
秦茗的嘴被卜即墨堵住,男人再也不给她说废话的机会。
“茗宝……”卜即墨眼神炙热地凝视着小女人迷离动情的双眸,却没看出她的眸底深处还潜藏着巨大的恐慌。
“墨宝……”
不知过了多久,埋藏在心里的那些疑惑随着巅峰的快乐忍不住选择在这个不适宜的时机溜出了秦茗的嘴。
“小叔,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跟我们现在做的事有没有关系?”
“没关系。”
“没关系就不要说。”
“可是,我还是想问你。”
卜即墨望着秦茗纠结的分心模样,如果可以,真想亲手掐死她那些问题。
为了让她专心地投入,卜即墨没好气地说,“只许问一个,其他的留到做完了或许明天再问。”
他以为,给她尝点甜头,她就会识相一些,对他专心一些,谁知她问出的问题却是……
秦茗岂会问一个问题就罢休,所以,只能将所有的问题归纳成一个发问。
“小叔,你对陆清清很特别,我想知道为什么?”
闻言,卜即墨的浑身的动作猛地一顿,眸光深邃地望着秦茗,半饷才道,“你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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