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最忌讳什么事么?那就是,女人提别的男人,男人提别的女人。你倒好,身为女人,对你的男人提起别的女人,不吃醋么?”
秦茗噘嘴,“我就是吃醋才问你。”
“我对她是很特别。”秦茗以为卜即墨会极力否定他对陆清清的特别,没想到他却大方地承认了对她的特别。
这一刻,秦茗的心里的酸像是喷泉一样地往上涌,直蔓延到喉咙口。
强忍着流泪的沖动,秦茗酸溜溜地问,“为什么?”
陆清清是她的好朋友,卜即墨多方面地照顾陆清清,她1;148471591054062也是欣慰的,可是,她怕的是他对陆清清的特别不单纯,他怕他跟陆清清有一段不可抹杀的亲密过去。
“此事说来话长,今天太晚了,下次告诉你。”卜即墨继续动作起来,“茗宝,别乱想,虽然有些事我不得不瞒着你,但你一定要记着,我对你很忠诚,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不会背叛你。”
“是吗?”
“绝无掺假。”
“嗯。”
秦茗闭上了眼睛,竭力让自己陷入他带给她的悸动中去,忽略他刻意隐瞒着她的一切。
可是,忍不住地,她还是会想,为什么他不说明天就告诉她,而是下次?
下次是哪次?显然遥遥无期,因为他已经说了,有些事不得不瞒着她呢。
秦茗知道,他不喜欢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说别的事,那她就配合他,让彼此早些获取愉悦,反正明天是周末,等结束之后,她一定要问出个明白。
这样想好之后,秦茗终于专心起来,抱紧了男人陶醉在快乐的漩涡之中。
不知是夜实在太深的缘故,还是秦茗实在是太过疲累的缘故,抑或者卜即墨已经料到了秦茗事后算账的心思,这一场暧事,没完没了地继续着,翻卷着,直到秦茗沉沉地睡去,怎么叫也叫不醒。
将彼此擦洗干净,卜即墨将秦茗的睡衣穿好,关掉灯,搂着她闭上眼睛,却久久地难以入睡。
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卜即墨终于睡着。
第二天一早,当秦茗睡到自然醒时,卜即墨已经不见踪影。
床头柜上的手机下边,放着他留下的纸条,说是他今天要加一天的班,可能晚上也不回来吃饭了。
秦茗想着他昨晚在书房工作的情景,今天加班也很正常,可是她又想到有关于月牙的事,她又莫名觉得,这男人是不是在故意躲她?不然,怎么会忙得连晚饭都说没时间回来吃?
若是他今天不加班在家里陪着她,她肯定会继续将陆清清的事对他刨根究底,他的加班究竟是偶然还是刻意的延长?
秦茗一个人闲在家里没事,就去了医院看望王英,看完王英之后,像是上天注定似的,秦茗在走出医院的路上碰见陆清清。
两人看见彼此都很惊讶,跟秦茗一样,陆清清来医院也是来看望亲戚的,不过她的亲戚没条件住在vip病房里,而是住在普通病房内,也就是说,如果差一点点时间,她们两人就会碰不上面。
在陆清清的建议下,秦茗和她一起去了距离医院最近的一家肯德基,点了两杯饮料,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这个时间不是饭点,肯德基里面的顾客并不是很多,两人随便聊了聊,秦茗在忍了又忍之后,咬牙从包里掏出便笺本与水笔,推到陆清清面前。
陆清清像是看怪物一样地看着秦茗,“发什么神经?让我签名?我又不是明星。”
秦茗扯了扯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虽然在音乐的伴奏下,没人会听见她们的交谈声,但秦茗还是压低了声音道,“清清,麻烦你把发发父亲左腿内侧的那个疤痕画出来,行吗?”
“干什么?你该不会是想帮我登报寻人吧?不是跟你说了不能做那种傻事么?”陆清清惊乍地推拒道。
“不是登报寻人,拜托你赶紧快画吧,画完再告诉你为什么。”秦茗一本正经地盯着陆清清,心里百转千回。
陆清清,是她人生中第一个好朋友,也是历时最久的一个好朋友,如果那个跟她发生一夜晴的男人真是卜即墨,她们该如何共同面对?她真的不想因为一个男人而失去一个朋友,当然,也不想因为一个朋友而失去男人。
若是陆清清没有怀孕,没有生下发发,或许她愿意原谅卜即墨一时的过错,只要他心里唯一爱着的女人是她,那她就可以既往不咎,毕竟,在他跟陆清清发生一夜晴的时候,她还没有遇见他。
就像莫静珑是他的前未婚妻一样,陆清清也可以算是他的从前,她都能理解的。
陆清清难得见秦茗这般严肃地对待自己,瞪了秦茗几眼之后,满腹狐疑地按照她的要求,将印象中那个月牙的样子画在了纸张上。
那天虽然是晚上,虽然她根本就没法亲眼看见男人左腿内侧的月牙,但越是黑暗,她的触觉越是清晰,她的感觉也越是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