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说得沈最歌噤了声,忙忙地拿了电话走出去,道,“她跑什么跑?要我是个女人,能嫁给咱哥那样知冷知热的人,死了都觉得值了!”“行了,少说两句吧,快去找人!”周儒铭起身道,直奔阳台,那阳台的门却是虚掩的,他顺着缝隙朝里面看了一眼,看到陈继饶笔挺地立在一盆花前,因是背对着,所以
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见他忽地把手攥成个拳头,就砸到了那盆栽,“咔嚓……”一声响,刹那间一地的碎片和泥土,陈继饶还往上砸,把个拳头攥得紧紧的,只往那些呲出来的碎片上撞去。
沈最歌骤然一惊,推开门一个箭步冲上去按住了陈继饶鲜血如注的拳头,连声喊道:“哥,人总会找到的!总会找到的!”可接连几日,心雨连绵,省城内莫名多了不少流窜街头的人,把省城都查了个遍,无论是旅馆,饭店还是民宅,连日搜寻都不见结果,沈最歌又带着一拨人把学校搜了一
通。周儒铭急得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眼看着这都快半个月了,人是无论如何找不到了,唯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终于叫了人去镇里请陈猛和楚珺来,不到两个钟头
,就听得外面小汽车的喇叭响,却是陈猛冒着大雨到了。
陈猛还是头一回坐上那样奢华的小汽车,战战兢兢地走了进去,见到陈继饶坐在那沙发椅上,满脸颓沮。
他转过头来看到走进来的陈猛和楚珺,那眼睛却布满了血丝,右手无力地垂着,手上缠着一层层纱布,也是血迹斑斑。
楚珺只是一怔,陈猛却已急步走上前,抖着声道,“继饶,你走火入魔了,这是干什么呀?!”
陈继饶只沉默着,目光在楚珺的脸上扫过,又转过头来,看着那窗外哗哗的大雨。
楚珺到底不敢瞒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封信来,“是她偷偷扔进邮筒里的。”
他坐在椅子上,慢慢地转过头来,那目光透着深邃的黯然,最后落在展开的信笺上……
他眼瞳发冷,放在一侧的右手一点点地攥紧,攥得死紧死紧的,那手背上还没有痊愈的伤口迸裂开来,纱布上又是一层血迹洇出来。
楚珺终是不忍,上前握住他的左手,含泪叫了他一声,却是怎么也说不出余下的话来,“继饶--”
他沉默看了半晌,却只是将左手伸出,在楚珺的肩头上无声地按了按,还是什么也没说,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出房去。
才走了没几步,却听猛然响起一阵响亮的铃声。
他无心理会,却听周儒铭大叫,“二少,是少太太--”
他几乎是扑过来,疯了一样抢过电话,可一听电话里传来绵弱的哭泣声,狠话却是一句也说不出口,只把声音放低又放低,“俏俏--”
那厢抽泣停了,一开口却是,“我需要钱--”
他微微一滞,但也没细究缘由,只问,“好,要多少?”
“五十万。”那端几乎没有了力气一样。
陈继饶剜心一样地痛,却是屏住呼吸问道,“是不是给了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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