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孟卿儿,苏佐儒微微地叹了口气。
“父亲为何叹气,可是女儿这扮相有何不妥之处?”苏璃月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惋惜,明知故问道。
苏佐儒怔了怔,面上挂上了和蔼的笑容,“没有,月儿的扮相很好,父亲就是觉得月儿长大了,也不知道还能在身边留多久。”
这样的容貌,去配天家的皇子也绰绰有余了。
想到上次皇上似是无意说的那句话,他就越发地后悔给这孩子的婚事定早了。且不说宋家与天家根本就没法比,就说那宋亦霖如今还背负着杀人的罪名被关在大理寺这一点,即便再被放出来,也已然配不上这个女儿了。
人往往就是这样,一山望着一山高,得不到的时候想着那就是最好的,得到了之后,看到了更好的风景,心中的**也就会变大。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话果然不假。饶是苏佐儒此时一副慈父的样子,他隐藏在眼底的贪婪却还是被苏璃月看得一清二楚。
这宋家的亲事还没有打发掉,也不知道他又动了什么样的心思!
苏璃月的心头蓦地一沉,面上却故作害羞地娇嗔道:“父亲又拿女儿打趣了,女儿自是要长长久久地陪伴父亲的。”
苏佐儒闻言,笑得愈发开怀,“但愿月儿有了意中人之后还能这样说吧。”
见他们这一副父慈女孝的样子,苏静烟就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有苏璃月的场合,父亲的眼中好像就再也看不到自己了。
思及此,她不服气地咬了咬嘴唇,怒火熊熊瞪着殷巧巧问道:“这戏还演不演了?若是不演了就快些散了吧,省得瞎耽误工夫。”
经了前几次的事情,她也长了一些心眼,自是不敢当着父亲的面为难苏璃月,但她一个正经的小姐说不得宠的妾室两句总还是不怕的。
庄姐姐果然说的没错,失了老爷的宠爱,在这院子里头,还真是谁都能给自己脸子看了!
殷巧巧不由地怒火横生,忍了又忍,这才压了下去。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然后故作不在意地笑道:“看看三小姐都等急了,如此,咱们便快些开始吧。”
苏璃月本来也不愿意跟苏佐儒多废话,便点头同意了。
不多时,台上一声梆子响,苏璃月和殷巧巧就一前一后地从幕后走了出来,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
想到今日的目的,庄玲玉微笑地说道:“老爷,多年不听殷妹妹唱戏了,她这嗓音却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呀,可说的上是有天赋了。”
不等苏佐儒说话,秦茵却扯出了一个讽刺的弧度,讥讽道:“姐姐这话听着怎么好像是在说殷妹妹就是一个天生的戏子呀,合着她生下来就该做这下九流的行当不成?”
苏静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撇撇嘴道:“幸亏父亲和母亲没有这样子为人不齿的天赋,否则女儿怕是要一头撞死在这台柱子旁了。”
“说到这事,妾身也有一事一直好奇。”
知道这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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