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弯刀的弧线,
是我来时摘下的月牙,
凛冽锋刃的危险,
是我坚定的信念。
骆驼曾饮水在沙漠那边,
我亦向青铜树许过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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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光华闪烁在指尖,
要洗净浊世的罪愆。
斗篷下跳跃着明暗的脸,
一半冰冷一半是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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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走的轨迹,
东归经天,
划破苍穹,
落在山巅。
这天地只余我,
生灭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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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我身体很棒,没什么毛病,我只好相信,但事关健康,心里还是有点忐忑。不过终究我不是那种太怕死的人,大大咧咧的也没空去多想这破事儿,倒是看着胡子被截肢的断臂,心里很不是滋味,有点想哭。
等了很久,胡子才从手术后的昏睡中醒过来,睁眼见到我们就笑了笑,随后他发现自己少了一只手,表情僵硬了几秒,随即开玩笑道:“看来我是要金盆洗手,提前退休啰。”
东海赶紧陪着笑:“师傅,你老当益壮,完全可以转战幕后,退居二线咧。”
胡子笑骂道:“你小子他妈是真傻呀,怎么说话的,我很老吗?”
李亨利呵呵笑道:“不服老不行了,干我们倒斗这行,就是个青春饭,50岁以后就没用了,你这受了伤,正好可以提前个十几二十年的嘛,等你就好了,我就为你举办一个晚宴,24K金盆洗手。”
他将整张脸都包裹在卫衣斗篷里,还带着墨镜和口罩,遮挡住他腐朽的脸,免得被医院的人看到。
休佑笑道:“别伤心,倒斗行很难有善终的,像你这样正当壮年几乎全身而退的,可以说是非常幸运的结局了。”
胡子虚弱地开怀大笑道:“我自己都没觉得多难过,你们倒是比我还操心。阿佑和李老板说的都对,我就占个光,劳您破费了。”
陪了胡子很久,最后跟他道了个别,东海作为徒弟,这个时候自然留下来服侍他,李亨利花钱请了个护工照料,其实也没东海什么事了,由于伤口在手上,端屎倒尿的也用不了两天,胡子应该就可以基本自理了。
李亨利对我说:“你的血的确极有可能就是解药。当初小哥的血令她显现出病症,而你的血又对小哥起到了恢复体力和神志崩溃的双重作用,说不定能治疗她的身体。”
李亨利说:“当然了,只是我的大胆推测,不能证实。但你的确能克制这种化水的植物,这也是事实。”
我问他:“如果我的血和迪丽不匹配,怎么办?瞎注射会产生溶血反应,是要死人的。”
李亨利笑道:“放心,你的血是O型血,O型血又叫万能血,谁都可以用,除非她是阴性血,但出现这个概率的可能性,是非常低的。”
就着医院的便利,我抽了一管子血备用,四川这一趟我是必须要去的,这是复活三父最后的希望,所以这管子血留给迪丽,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做好事救人了。想想以后可能我死了,还有人靠我的血活了下来,不知道这算不算生命以另一种形式存在呢?
找了个宾馆洗澡休息,我们在房间里拿出了采集来的白色荆棘,发现这种植物在天光下居然开始发黑霉变了,就像是生了霉菌烂了芯的菜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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