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的领导人都已经进入下水道了——天啊,真是个恶心的地方!”谭雅抱怨道。我站在下水道口的下面向前看去,盟军各国领导人们沿着漫长的下水道向前一边撤退一边抱怨着。意大利总统齐科亚还不忘念叨一句“阿门”,也门总统直接就骂娘了。我摇摇头,这些家伙危难关头竟然也不忘记保持自己的“做派”和“尊严”。
“好了,让30个人殿后,20个人居中,50个人在前面开路。我不知道这个该死的地方会有什么敌人,不过小心无大错。走吧,我看地图上大本钟至少离这里有十公里呢。”
……
伦敦的下水道实在太发达了。不得不承认,即使里面的水管已经锈迹斑斑,但是伦敦的下水道不比他们的街道狭窄多少。要不是我机智地通过地图的街道标注了下水道的通向,在这个迷宫里我肯定会走失的。路上我看见了水里不少的垃圾,还有尸体。“这里可真是藏污纳垢的好地方,”我对谭雅说,“伦敦的下水道比我们的街道还宽阔。”
“我说……你是在莫斯科长大的?”谭雅问我。
“当然不是,”我苦笑了一声,“我来自你们盟军最头疼的地方。”
“西伯利亚?那地方冷得可以冻死驯鹿!”
“是啊,可我就是那里来的,”我叹道,“至少我的母亲是在新西伯利亚生下了我……等等,你想说明什么?”
“没什么,”谭雅不屑地回答道,“听说你们那里冷得不需要下水管道。如果你去过纽约的话你就会知道,什么样的下水管道才叫大。”
“也对,不过苏联人民可没那么多脏东西需要这种……别致的垃圾桶。”说这话时,纳吉捅了捅我的胳膊,我说了声失陪就把地图交给了鲍里斯,自己离开队伍,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接过了纳吉手里的无线可视通讯器。
“这里是疯熊,收到请回话。”
“我们收到了,非常感谢你,我的马克。”图像中出现的正是洛马诺夫总理。此刻外面的天已经亮了,洛马诺夫也正站在一架直升机前准备离开。即使即将撤退,他也没忘记对旁边的一位个子矮小不停擦汗的领导人吹嘘:“我早就说过,马克耶布卡同志可是风暴小组最优秀的战士,他一定有办法……”
“不必客气,这是我的本职工作。只是敌人有没有给各位首长带来麻烦?”
“没有,当然没有!你可真是一个天才,现在尤里的所有人都已经把目光转向了泰晤士河北岸,面对着美国大使馆的方向了。可怜的杜根……”
“其实他就在这里,”我把画面悄悄对准了一边走路一边累得流汗的杜根说,“想知道为什么敌人的注意力全在美国大使馆吗?因为我把他引到了这里。”
“哈哈,你真是个天才!拿盟军领导人当了一次诱饵,真是一举两得!”洛马诺夫笑逐颜开地说,“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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